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
司俊风驱车直奔公司。

司俊风喘着粗气，疑惑的挑眉。

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，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？

自从婚礼过后，她的家人一定对她的归来翘首期盼吧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“雪纯，雪纯！”这时，司妈匆匆跑过来，“你快去看看吧，爷爷丢东西了。”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祁雪纯怔然。

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
比如，打这一下是江田，打这一下是杜明，再打一下是那个女人……再打一下，司俊风。

祁雪纯无语，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程申儿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，但随即又被人狠狠一摁肩头，坐倒在沙发上。

司俊风皱眉：“我对她不太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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